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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窃听风云


坚持就是胜利!  没办法,    李蓁蓁只好在饮食上多下功夫。

        刚买了大白梨,    李蓁蓁决定做一道蜜梨羹。把大白梨削皮切顶,挖成空心,    往梨心里灌入蜂蜜,盖上顶盖,放入蒸蛊里隔水炖煮。

        很快,    蜂蜜渗入梨身,    梨身又渗出水分,就连整颗梨子也变得香香软软,    入口即化。

        一道蜜梨羹不够吃,    李蓁蓁又做了山药百合粥。

        从空间市里拿出铁棍山药,去皮切段,和百合同蒸,同时另起一锅煮白米粥。

        等山药与百合蒸熟了,    取出碾成糊糊,    混进米粥里,    熬至完全融合,直到粥品浓稠,每一颗米粒都吸收了山药与百合的精华,令人食指大动。

        山药百合粥和蜜梨羹,    甘甜清润,    可以止咳安神,    适合久咳肺燥的李秉文,    也适合喜欢美容养颜的李蓁蓁。

        正午时分,    阳光明晃晃地撒下来,温暖舒适,晒得人懒洋洋的,只想好好躺下来,享受这难得的秋日暖阳。

        刚吃完饭,李蓁蓁搬了张椅子,坐在院子里边敷面膜边晒太阳。

        住在四合院里面还真是挺舒服的,不说别的,就说有了个院子,没事看看天空,也让人心情舒畅。前世李蓁蓁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楼房里,可体会不了这种有院子的乐趣。

        正当李蓁蓁昏昏欲睡之际,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喊道:“开门!”“快开门!”

        李蓁蓁唬了一跳,连忙把脸上的面膜扯下来扔进空间,快地打量一下自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走到门前。

        “谁呀?”

        “是大侄女吗?快给我开门!我是你叔叔!”

        叔叔?李蓁蓁来了这么些天,可从来没听说过自己还有个叔叔,原身的记忆里也没有。

        难道真的有这么个叔叔?

        不敢耽搁,李蓁蓁打开了一条门缝,刚准备看看是谁。

        谁知道门外的人看见门打开了,猛地大力推门,差点没把李蓁蓁推倒在地。

        这人是谁呀!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想打家劫舍不成?

        就看到从门外挤进来一男一女,都穿着蓝灰色打补丁的棉袄,两手空空。

        男的长着一对小眼睛,一个大鹰钩鼻子,看上去面相就有些阴狠。女的脸色黄黄的,颧骨老高,一双眼皮耷拉着垂下来,有点三角眼,显得很刻薄。

        这会儿,两个人正站在院子里,眼神滴溜溜地乱转,嘴里还夸张地赞叹。

        “哎哟,我的老天爷,你看你看,这秉文家的房子真气派啊!”

        “就是,这住得多宽敞,哪像咱们家,一家人都挤在一间小屋子里,想转个身都没地方。”

        “这很快就是咱们的了,等我们搬进来,就让小聪住到……”

        李蓁蓁错愕地看着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地,都说到要如何分配房子了!

        这些人当她是死的吗,什么时候这房子已经变成别人的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地契和房契都在空间里好好放着呢!

        “你们是谁?在这里白日做梦呢,想做梦回自家做去,快出去,不出去我可喊人了!”

        “嘿,大侄女,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也难怪,你从小没娘教的……”

        “你乱吠什么,你到底是谁?”

        “你不记得我啦,我是你丙子叔,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她是你春花婶儿,最疼你了,你五岁的时候还给你买过糖吃呢,猪油糖!”

        什么饼子叔饼干叔的,压根就没有听过!

        慢着,好像在记忆深处,还真有这个人!

        这不就是她爸爸的远房族弟么,名字叫李丙子,从祖上算,根本就不是一支的,跟五服压根扯不上边儿,属于远得不能再远的族兄弟。

        说到这李丙子的名字,听上去前面似乎应该有李甲子、李乙子之类的哥哥,其实他就是一根独苗,为了显得不那么孤单,才取名叫做丙子,这取名的本事也是让人醉醉的。

        他为人最是好吃懒做,娶了个老婆叫赵春花,也是出了名的偷奸耍滑。

        早些年李秉文还没落魄,那会正是公私合营的时候,家里有钱,李丙子就借着同族的身份凑上来。

        李秉文自己亲族凋零,又看在他是同族的份上,也愿意经常接济他。后来李秉文落魄了,这李丙子自然就不屑一顾了,两家已经好多年没有来往了。

        李蓁蓁看着他们就不是好人,也懒得称呼。

        “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哦,我是来……”

        “你跟个小丫头费什么话,李秉文呢?不是说快死了吗?秉文,秉文,我和丙子看你来啦。”

        赵春花理都不理李蓁蓁,拉着李丙子闯进正房,惊醒了正在睡觉的李秉文。

        “谁来了?”

        “秉文,是我,丙子,听说你病了,我和春花看你来啦。”

        不等李秉文反应过来,赵春花就一迭声地哀叹。

        “哎呦,秉文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帮你好好照顾蓁蓁的。”

        李丙子作势拦住赵春花,说的话却更气人。

        “你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蓁蓁就跟我们自家的孩子一样。到时候还让她住在西厢房,跟我们家小慧一起住,姐妹两个亲香着呢。”

        说得没头没脑的,李秉文还以为他们刚才和女儿说了什么房子的话题,忙看向李蓁蓁。

        李蓁蓁气得七窍生烟,这是来看病的么,这是来气死李秉文的吧!顾忌到李秉文在场,怕刺激他,李蓁蓁强行压制住怒气。

        “丙子叔是吧,我爸爸身体不好,没有精力招待你们,我们出去说话。”

        “你爸爸躺在床上又不累,再说了,我们是来看病的。”

        “秉文啊,你也看到了,蓁蓁一个小丫头怎么当得了家。趁着你现在还在,得赶紧把房子过到我们名下。你放心,蓁蓁还是住在这里。以后她出嫁了,就有亲人送她出门子了,名声也比较好听不是?不然人家要说她克死爹妈兄姐,命太硬,身边连一个娘家人都没有,你说是不是?”

        “咳咳……咳!你们,咳咳……胡说什么!咳咳咳咳咳……”

        李秉文瞬间明白了,这两个人是瞧着他要死了,想谋夺他家的房子,居然还敢编排蓁蓁,蓁蓁心里会不会也误会自己克死了亲人?

        “咳咳!蓁蓁,你别听他们咳咳咳……咳!赫……赫……”

        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李秉文猛地喷出一口血,倒在床上喘着大气。

        “爸爸!爸爸!你怎么样?!”

        “你成绩那么好,不去学校多可惜。”

        “你怎么知道我成绩好的?”

        “嗯、嗯……”

        看着王爱民涨红了脸,李蓁蓁心里恍然大悟,真是,这也太早熟了吧,现在就知道要慕少艾了?原身才13岁!平时也看不出王爱民有多关注原身,李蓁蓁很无语。

        “你家里不忙吗?要不把板车给我吧,我自己去拉煤就好了。”

        “不忙不忙,让我来帮你吧,我家刚拉了煤,好几百斤呢,你一个人肯定拉不动。”

        说完这些,两个人一阵沉默,李蓁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肯定不会喜欢这种小男生的,就连原身,也只不过把王爱民当做一个普通邻居,得想办法打消王爱民的念头。

        到了煤站,李蓁蓁很顺利就把蜂窝煤买好了,果然多了1oo斤,幸亏带了板车,不然在人来人往的煤站,4oo斤蜂窝煤也不可能有机会放进空间。

        两人推着板车往家里走,一路上李蓁蓁都在想,怎么拒绝才不会伤了人家小男生的心,没想到王爱民就像听不懂似的,两人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到了李家,王爱民又很积极地把蜂窝煤堆放在杂物间,还打算帮忙去把板车还了,李蓁蓁手扶额头,忍不住了,盯着王爱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王爱民,我觉得我们都还小,应该要认真读书。我在家里也是要专心读书的,很专心的那种。你也是,应该要专心读书,不要为别的事情分心,你觉得呢?”

        “好,我知道了,都听你的。”

        王爱民笑得很开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板车也不顾了,居然面带羞涩地跑了!

        我了个去,这是怎么回事?我说错什么了吗?他到底在脑补什么!

        李蓁蓁的内心是崩溃的,难道因为自己是穿越的,心里年龄比较大,已经跟现在的小孩子产生代沟了吗?!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李蓁蓁拿了两斤高粱面,推着板车去了废品回收站。

        “老爷爷,是我,我来还您板车了。我爸爸听说您借了板车给我,很感谢,让我拿一点高粱面给您,真是太谢谢您了。”

        “板车放在那里就好,高粱面你拿回家去,这点小忙,值不得什么。”

        “对您来说是小忙,对我来说可是大忙,不瞒您说,以后要是还要拉煤,恐怕还得继续麻烦您借我板车呢。”

        听到李蓁蓁这么说,老大爷才笑呵呵地接过高粱面。

        “呵呵,没问题,你尽管来借。”

        “老爷爷,您这里好多废品呀,都是别人不要的吗?”

        “是啊,这些都是废弃的,送到我这里来,我给分好类,要是有用的就送到大厂子里去。”

        “您真厉害,老爷爷,您这里有没有什么书啊报纸啊之类,我想拿回家里练字。”

        “有,那边儿还有一堆,昨天刚送来的,你要不嫌脏就自己去翻翻。”

        李蓁蓁非常兴奋,前世听说六七十年代的废品回收站里面卧虎藏龙,经常有人淘到好东西,她早就想来看看了。

        这是一堆破破烂烂的书籍,里面还胡乱夹杂着一些陈旧黄的报纸,李蓁蓁掀开这些报纸,顿时扬起一阵带着霉味的灰尘。

        李蓁蓁毫无防备,冷不丁就被呛到了。

        咳嗽了好一阵,李蓁蓁又回来仔细翻找,都是些没什么价值的课本和书刊,不仅破烂还霉,里面最有价值的,可能就是一本掉了页还被火烧过的新华字典了。

        李蓁蓁有点失望,又不死心地把四周的废品堆都看了一遍。

        放金属的地方,只有生锈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破铜烂铁,放木头的地方,都是些缺胳膊断腿的杂木桌椅,还是坏得不能用的那种。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黑酸枝做的椅子,已经拆了变成一条条木头了。

        除此之外,就是废弃的日常用品了,什么破了个大洞的搪瓷脸盆,碎了内胆的热水壶,摔成八瓣的粗瓷海碗之类的。

        这跟李蓁蓁想象中的,小人书按堆卖,青铜器论斤秤,名贵家具随便搬的场景大相径庭。

        其实,李蓁蓁想多了,现在的生活条件不好,别说好好的东西不可能扔掉,就是损坏了一点儿,只要还能修好就能继续用,没看到王爱民就来这里找桌子腿回去修桌子么。

        那些真正的好东西自然有它的去处,次一等的也能卖给旧货市场,能流落到废品回收站的东西,已经被有心人筛了许多遍。

        也不能说就没剩下好东西了,毕竟也有人不识货不是,但相对来说很少,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让李蓁蓁遇见呢。

        李蓁蓁很快就释然了,在这里没有收获也是正常的,看看天色还早,李蓁蓁打算到城西市场去逛逛。

        城西供销社,布料柜台,一排高高的货架上,叠放着各色布匹,两个男售货员站在柜台与货架之间,正忙碌着给面前的大妈大婶拿布料,双方热烈地讨论着。

        柜台前等待买布料的人还不少,一个个都把热切的目光投向货架。

        李蓁蓁从后面看过去,毫不怀疑如果没有柜台挡着,那两个售货员就会被人群给包围了。

        “这个不行,你再把那边,对,就是那边,那匹碎花儿的拿过来给我看看。”

        “大姐,这已经是你看过的第五匹了,你还不满意啊?”

        “你懂啥,这是给我闺女出嫁用的,我不好好挑挑能行吗?我说你个小年轻,让你拿几匹布,你就不耐烦了,你看看你身后贴着什么,为人民服务,我……”

        “别介,大姐,我不没说什么嘛,那你看这个怎么样,这可是最近才从上海那边进的,大厂!你看这红色,多鲜艳,不掉色!这上面还有碎花儿呢,可时髦了!”

        “嗯,这个不错,要我说,这结婚就要穿红的,我闺女还嚷着要穿绿的,这不是瞎闹吗?结婚不穿红的,这以后咋过日子,所以我说就买红的。”

        “那你这是满意了?就这匹?”

        “对,满意,就要这匹!”

        大妈爱不释手地反复摸着布料,嘴里出惊叹的啧啧声。

        排在后面的几个大妈一直关注着他们,看见大妈买了,纷纷出声,这个“给我也来七尺”,那个“我要三尺”,都买了这种布料。

        李蓁蓁凌乱了,这不是传说中的东北大红碎花布么,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原来它在六十年代就那么流行了。

        不过,李蓁蓁可不打算赶时髦,用这大红碎花布做出来的衣服简直辣眼睛,来自后世的李蓁蓁知道,很快流行趋势就要变了。

        到时候,一身绿色的军装才是最时髦的,那个大妈的女儿也是个能人,能提前预测到流行趋势,可惜被大妈的审美给糟蹋了。

        排到李蓁蓁了,她问:“同志,你们这里有没有厚实的棉布?”

        “你是说咔叽布?喏,最厚实的就这种。”

        “嗯,给我看看,对,就这种,有绿色的吗?”

        “有,你要多少?”

        “给我和我爸爸各做一身,冬天穿的,我爸爸比你矮一点瘦一点,大概这样。”李蓁蓁手里比划着,“需要多少布料?”

        “冬天穿的要放宽一点,两个人大概2丈3尺就够了。”

        “那有没有比这个薄一点的棉布,也要绿色的?”

        “有,这种,上海来的。”

        “不错,挺柔软的,做被单需要多少布?我家的床大概这么大。”

        “那要1丈2尺才够,同志,那咔叽布你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就放回去了。”

        “要,我算算……咔叽布给我2丈3尺,这个薄的给我5丈。你算一下多少钱?”

        “嗬!同志,你要这么多干什么?你有那么多布票吗?”

        “我有布票,刚才不是说了吗,做衣服和被单,我家里人多不行吗,赶紧给我算算多少钱,我还赶着买其他东西呢。”

        “交布票7丈3尺,钱71块5毛4分。”

        “等一下。”

        “我就说嘛,同志,你这买的也太多了,哪有人一次买那么多布的,要不要……”

        “我只是想问一下附近有没有裁缝店?”

        “呃,就在这条街的下面。”

        出了供销社,李蓁蓁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进了空间,刚才在布料专柜看了很久,她已经知道买棉花也是要票的,自己没有棉花票,只能到空间里面拿了。

        李蓁蓁进了空间市,看着市里五颜六色的被单床单,好心塞,这些都不符合时代特征,不能拿出去用。

        找了一床棉被,剪开后把里面的棉花抓出来,装进一只蛇皮袋,然后提着蛇皮袋和买来的布料出了空间。

        找到裁缝店,居然也是国营的,里面就只有一个老师傅和一个年轻学徒。

        “师傅,我要做三套军装,两套加棉的和一套薄的,布料和棉花我都带来了。”

        “你是军人?”

        “我不是军人,但我崇拜军人,不能做吗?”

        “可以是可以,但做出来的只是相似,没有铜纽扣和红领章的。”

        “没问题,你尽管做。”

        “那你过来量下身子。”

        “但是其中一套加棉的是给我爸爸做的,他人没过来可以吗?他大概这么高,比较瘦。”

        “哦,我知道了。”

        “这袋棉花和这些咔叽布,就做两套加棉的。”

        “棉花多了。”

        “做的厚一点,使劲加多点棉花。”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这些就够了。”裁缝师傅从桌子底下拿出个袋子,从蛇皮袋里抓了些棉花放进去,把蛇皮袋还给李蓁蓁。

        “这些棉布除了做一套军装,还能做两套被单和两套床单吗?”

        “你家的床多大?”

        “大概这么大,大概从这里到这里。”

        “哦,一米八的床,多了多了。”

        “有多的就再做两个枕套,再给我爸爸多做一条裤子,够吗?”

        “嗯,那就差不多用完了。”

        “师傅,一共多少钱?什么时候能做好?”

        “四天后来拿,收你十五块钱,我给你开票,到时候记得把票拿来。”

        李蓁蓁爽快地付了钱,拿着票出了门,没想到八十几块钱,就能做三套衣服和两床铺盖了,六十年代的物价真给力,要是自己会做衣服,还能再节省十几块钱呢。

        李蓁蓁(zhēn)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双手捧腮,望着中药罐子出的袅袅白烟呆。

        距离李蓁蓁穿越到这里已经过去三天了。

        李蓁蓁原本是个8o后大龄剩女,生活在粤省达城市鹏城,父母在她上大学时就接连去世了,好在李蓁蓁是京城名校的历史学硕士,靠着自己的实力考上了小公务员。经过多年的打拼,终于在鹏城这座繁华城市里过上有房有车的小资日子。

        她平生有三大爱好。

        第一个爱好是吃吃喝喝。以前在京城读书时就爱寻访美食,毕业后去到吃货大省粤省,简直乐不思蜀,不敢说吃遍粤省,但至少能算吃遍鹏城,自认为是个资深的吃货。

        第二个爱好是研究古董。正所谓盛世收藏,说是全民爱好也不为过,再加上李蓁蓁的专业是历史学,所以她尤其喜欢。但是,李蓁蓁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买房买车已经让她变成房奴车奴,就更没有闲钱去搞收藏了,因此只好经常去各大博物馆过过眼瘾。

        第三个爱好是逛街购物。相信没有多少女人能抵御得了购物的诱惑,李蓁蓁也不例外。虽然是大龄剩女,但她长得并不丑,相反还是个清秀美女,对于花钱在自己身上毫不吝啬。

        李蓁蓁在穿越前,恰逢鹏城新开了一家大型购物广场,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总建筑面积达到27万平方米,拥有9层商用楼面,上千个大小不一、功能各异的独立商铺,各种名牌的服饰鞋帽专卖店、化妆品专柜、珠宝店、美食城、户外用品店等等无所不包,光大型市就有5家,此外还有大型购书中心,里面什么书都有,一楼大厅还设有汽车展览厅,顶层更是五星级豪华酒店,装备着室内游泳池、健身房、spa会馆等设施,集零售、餐饮、娱乐、休闲、文化等诸多元素为一身,包罗万象、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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