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魔兽争霸之亡灵序曲 > 第63章

第63章


神,问道:“师兄,外头的白马义从和护卫甲士是怎么回事?”

        “朱广不是代表刘太尉而来么?我为表隆重,排下这阵势欢迎他,有何不妥?”公孙瓒拈着衣服上的线头说道。

        “真是如此?可朱从事未必能体会师兄……”

        “他要作何解读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公孙瓒笑道。

        见他如此态度,刘备沉默了。当师兄一再催促他表对那身新造华服的意见时,他终于道:“实不敢瞒师兄,今日与朱广相见,他因着我往日对他有援手之德,私下里说了些话。”

        公孙瓒一侧:“说了什么?”

        “他说,不止是他,便连刘太尉,师兄也没有放在眼里。”

        公孙瓒整理衣冠的动作为之一停:“他真这么说的?”

        “是。”

        哼一声,公孙瓒不置可否。

        “但他还说,他这次来,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甚至于回去之后,还可以什么都不说。他只担心,下次再有冲突,怎么办?”

        公孙瓒漫不经心:“那就下次再说。”

        “师兄!”刘玄德急了。“你这是公然对抗州牧!”

        “那又怎样!”公孙瓒大怒!一声狂吼,惊得侍立在旁的仆人直打冷战!

        刘备似乎也被吓到了,看着师兄瞪大的眼睛,窜起的青筋,低下头去。

        斥退了仆从,公孙瓒不知哪来那么大的气,切齿道:“玄德你是知道的,当初蓟县被围,我上头可还有太守啊!不是也带着你们火去援?是我救了他!”

        刘备似乎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公孙瓒的咆哮仍在继续。

        “你也知道,从这里往东不远,就是我的家乡令支。丘力居附从二张举逆,破令支县,我好几位宗亲,都死于乌丸人之手!而刘太尉!竟然不追究丘力居的罪责,还向朝廷说他的好话!替他开脱!甚至于,荒唐地认为,只要摆他那副仁义的面孔,胡人就会纳头来拜!”

        “我从少年时,就与胡人作战。我知道这些狄夷之辈是个德行!什么仁义,恩情,对他们全是狗屁!只有拿刀跟他们说话,这些畜生才听得懂!我就是要叫刘虞知道,在对待胡人的问题上,他那一套行不通!还得靠我!我就是要叫朱广看到,我麾下兵强马壮!我也要叫胡人晓得,我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兵锋所向,他们就只能等死!”

        刘备安安静静地听着,哪怕是师兄的唾沫星子溅他一脸。直到公孙瓒将胸中怨气一吐为快,情绪平复之后,他才道:“师兄,如果刘太尉那一套行不通,丘力居早就向右北平进攻了,而不是接连派出使者去向太尉告状。”

        公孙瓒刚刚消停,一听这话,怒火中烧!可面前站的,毕竟他的同门师弟。

        强忍着一句话狠话没有出口,公孙瓒沉声道:“玄德,你难道也不向着我?”

        “我如果不向着师兄,就不会说这些话。”刘德平静地说道。

        公孙瓒看着这个原来还在编草鞋的师弟,到底换了一副口吻:“玄德啊,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师兄是不会错的!”

        “可刘太尉毕竟是幽州牧!掌一州之大权……”

        “大权?哈哈!”公孙瓒似乎觉得他的话很可笑。“玄德,你等着看,用不了多久,这天下,谁手里握着军队,谁就握着权柄!”

        见他说些这等话来,且如此笃定,刘备不作声了。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位师兄的老岳父,莫非……

        “走,今晚,我们一醉方休!我也许久没跟你痛饮了,可惜,士安没来。”

        刘备放弃了劝说,但还是建议道:“至少把外头的步骑撤了,朱广,不是能吓倒的。”

        公孙瓒吸一口气:“你倒是很抬举这个云中游侠?哼,出使鲜卑,却带着鲜卑骑兵杀回来……罢了,撤。”

        刘备脚下一动,正要去传令,就见一卫士进来禀报道:“朱从事到了。”

        就在公孙伯珪唾沫星子溅刘玄德一脸时,朱广带着高顺赵云两人如约而来。远望见太守官邸灯火通明,人影幢幢,心说还真是热闹非凡。

        等走近一些,三人不约而同勒住了坐骑。

        朱广看了好一阵,突然道:“怎么个意思?连他的白马义从都拉出来了?”

        赵云也是看了半晌,道:“从事,骑都尉摆下如此阵势,这会,还是不去?”

        朱广未置可否,扭头问高顺:“你觉得呢?”

        “比在鲜卑中部营地时,差远了。”高顺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冷笑一声,催动坐骑,朱广笑道:“走,看看公孙伯珪是不是要请咱们吃板刀面。”

        到了府门前,朱广方跳下来,便有人来替他牵了,看那骑士步卒,都是目不斜视,泥胎一般。想来他们在这里也不是站一时半会儿了,别的不说,公孙瓒治军,还是有一套的。

        把守在门口的军官,不是旁人,正是白天追他们回来的王门。只等朱广踏上台阶,便道:“朱从事,请!”

        他前头引路,将朱广一行三人带到宴会堂前。只见又有数十名挎刀执戟的甲士,守卫可谓森严。关羽张飞,竟然也在,都上前执礼,却不说话。

        见他止住步,王门又道:“从事,请!”

        并州狼嘴角一扬,将腰里那把六尺百炼刀解下来,递给高顺,昂然而入。

        赵云抬腿就想跟上去,却被高顺横刀拦住,对他摇了摇头。两人,便守在堂外。

        那堂上,早已备好酒食,关靖等数人在座。或佩刀,或佩剑,朱广只当没看到,应对如常。

        正解答关靖关于并州局势的询问时,公孙瓒刘备先后出来。朱广将目光投向刘玄备,却现对方面带歉意。

        “朱从事,请坐。”一身华服的白马公孙朗声说道。

        朱广落座,刘备在他下,跟他对面的,是公孙瓒麾下一员勇将,唤作严纲,其后是单经,最末,便是关靖。

        公孙瓒捧酒一盏,大甩一扫,声震满堂:“今日宴会,是为朱从事洗尘!咱们只叙私谊,不谈公事!王门!”

        “在!”

        “你来监酒,包括我在内,若席间有谁谈起公事……”说到此处,他望向朱广,却见其神情从容,丝毫不为所动。“罚酒一盏。”

        刘备心中暗自思量一阵,便道:“都尉,既是叙私谊之会,何需甲士护……”

        公孙瓒将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对朱广道:“朱从事,你年少时游侠边塞,志气慷慨,想必也是海量。今日,咱们且醉他一回如何?”

        朱广捧起酒盏,轻笑道:“伯珪公兵马如此雄壮,广敢不从命?”

        上头一时不答,刘备暗暗着急,人家既已提起,何不趁这机会解释解释,再顺势将人马撤走?何须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朱广连鲜卑王庭也去得,会被你这阵势吓到?

        可惜,师兄并没有如他的愿。

        “我听说,朱从事从前在云中,聚集轻侠少年,深入鲜卑境掠夺羊马。来去无踪,飘忽不定,鲜卑人极为头疼,呼为并州狼。从事剿黄巾,守范阳,皆赖昔日同伴。以从事观之,我的白马义从,比你并州狼骑如何?”

        刘玄德暗呼不妙,这分明是挑衅啊。

        果然,朱广端在手里的酒盏又放了下去:“历代以来,所谓强兵,无一不是打出来的。不过,仅以观感相较,伯珪公的白马义从,远胜并州狼骑。”

        公孙瓒脸色一变,那留着两撇八字浓须的严纲已经大声道:“从事是说白马义从徒有其表?”

        朱广看他一眼:“这是你讲的,我可没说。”

        公孙瓒盏中酒微起波澜,少时,撇开了这话题,举盏道:“请酒。”

        朱广一盏酒喝完,自添一盏,又一口气饮下。旁边刘备看在眼里,已然知道这场宴会是个什么结局了。

        “从事这是……”

        “我自罚一盏,有几句话,趁着还没醉,先讲了。”

        公孙瓒面上不悦怎么也掩饰不住,索性闭口不言。

        刘备本来想劝解,但看这架势,只得作罢。

        关靖也想缓和缓和气氛,但自问,这时恐怕没有他说话的份。

        朱广不理会对面严纲单经二人极不友善的目光,道:“天子亲诏,任命太尉为幽州牧,掌一州之军政大权。辖下武,悉得听命。诸位,有异议么?”

        堂上,落针可闻。

        “辽西乌丸大人丘力居,之前派遣使者至太尉幕府申诉,指右北平兵马袭击其部。伯珪公?”

        公孙瓒端起酒,抿了一口,只当没听见。

        下面关靖见了,赶紧道:“此非实情,乃是因为乌丸人侵扰令支,都尉才兵击走。”

        “那丘力居称前后派出三批使者,但最后能站到太尉面前的,只有一人而已?”

        “这,右北平实不知情。”

        朱广笑了:“很好,明说了,这些事情,终究谁是谁非,太尉不想深究。此次派我来,只想带回一句话,以后,还会生这样的事么?”

        公孙瓒终于开口了:“以后的事,谁能说得清楚?”

        朱广直视着他:“伯珪公就让我带这句话给太尉?”

        关靖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捏了一把汗,幸好,骑都尉并没有强硬地回应,他逮着这个机会,赶紧打圆场:“都尉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都尉的意思是说,这要取决于乌丸人是否安分。”

        “伯珪公,是这个意思么?”朱广却不给他和稀泥的机会。

        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小子,公孙瓒突然有种恨得牙痒的感觉,自己真不该送他那张虎皮。

        堂上陷入了沉寂。

        刘备见两人对视许久,谁也不说话,手心里已经捏出汗来。何止是他,那严纲单经两个,感受到这紧张的气氛,都不由自主地捉住了刀柄。

        突然!

        公孙瓒一拳打在身前案桌上!

        几乎一瞬之间,几条人影便迅疾地窜入堂来!

        高顺赵云在前,关羽张飞在后,各捉器械,如临大敌!

        一颗汗珠,顺着太阳穴流下,刘备深吸一口气,侧道:“这又不是鸿门宴,你们难道要进来舞剑助兴?”

        关羽张飞都望向他,三人如兄弟一般,彼此深为了解。片刻后,关张收起兵器,退出堂外。

        然高顺赵云二人仍旧虎视眈眈地立在原地。

        朱广缓缓起身:“可惜了这么好的酒。”语毕,叹一声,好象真是在替那酒不值。

        刘备也跟着起来,口中道:“从事……”

        “玄德兄,什么也不必说了。气氛这么尴尬,哪还吃得下去?有空到广阳来,我置酒向兄长赔罪。”

        刘备还能说什么?

        朱广离席,到了堂中,正面公孙瓒,仍旧长揖道:“我明日便回广阳,就此向伯珪公辞行。但愿,还能有和白马义从并肩作战的机会。”

        公孙瓒一声冷哼。

        “诸位,扰了酒兴,抱歉得很,恕不一一赔罪了,告辞。”朱广作个四方揖,转身就走。

        跨出门槛时,高顺递来长刀,他一边佩在腰间,一边道:“对了,伯珪公,有空射杀猛虎,也约束约束麾下的将士。刘太尉觉得,幽州百姓,已然是够苦了。”说罢,引高顺赵云自去。

        他一走,堂上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公孙瓒身上。只见骑都尉脸色铁青,手指朱广离去的方向切齿道:“不识抬举!”

        次日,朱广引众返回,刘关张都来相送,相顾无言。

        回到广阳,朱广向刘虞复命,并劝他当机立断。然而此时的刘太尉,不愿因公孙瓒之故,而使已见好转的幽州局面再起波澜,对朱广的建议并没有采纳的意思。

        朱三公子,就只能呵呵了。

        正当此时,就在幽州下面的冀州,生了一件大事。

        冀州刺史王芬,与已故太傅陈蕃的儿子陈逸,法术家襄楷有交。某日,三人会面时,襄楷称他夜观天象,与宦官不利,十常侍恐怕要遭殃了。王芬深信不疑,与各地的豪杰联络,并以黑山贼攻略冀州郡县为由,向朝廷上书,并招募了一支规模颇大的军队。打算洛阳一有风吹草动,他就立马带兵进京。

        恰巧此时,天子刘宏的病情有所好转。这人一生病,就容易怀旧,刘宏突奇想。打算离开洛阳,到他从前的封地“河间”来看看。

        王芬认为这是天赐良机,谋划着趁天子驾到冀州时动事变。先诛杀宦官,然后劫持皇帝,别立合肥侯为新君。

        为了取得更大的支持,王芬拉拢许多人参与此事。甚至去联络赋闲中的曹操。曹孟德是什么人?岂会参与这种小儿戏耍般的计划?并讥笑王芬说,你想学伊尹霍光,可你有这两位的实力和本事么?

        王芬不以为然,加紧谋划。

        正当一切顺利时,也不知真假,说是在洛阳负责观察天象的太史现某日夜里,北方天空上,一道红光从东到西,横贯天际。于是太史上书称,北方地区有阴谋,陛下不宜出巡。

        刘宏也是个迷信的,于是放弃北巡的想法,并命令王芬解散集结的军队。不久,又免去了他冀州刺史的职务,召他入京。王芬认为事情败露,慌忙逃跑。

        刘宏闻讯大怒,命令严查。一时之间,冀州官场给抄了个底朝天,无论是否参与其事,两千石级别的官员被逮捕审问者竟有半数之多。王芬本人,在跑到平原时畏罪自杀。

        官场一乱,冀州各地动荡,张飞燕乐得眉开眼笑,数路人马,攻城掠地。常山,中山,巨鹿三郡,均受其害,被攻陷县城十余个。或许,范阳之围给这位黑山总帅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兵之前,他严厉告诫自己的小帅们,打死不要往北去,严禁侵犯幽州地界。

        其实这根本不用他说,范阳之围的故事,已经编成多个版本,在黑山贼中流传甚广。再加上,前一段时间,朱广率领五千步骑在涿郡护边,保障夏粮。贼人们还不知道他已经撤了。

        黑山贼倾巢而出,邻近幽州的百姓不得已,携老扶

        (本章完)


  https://www.biqugeg.net/67_67218/17545772.html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www.biqugeg.net 笔趣阁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geg.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