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预先制定的局面

1学园都市的第七学区，“没有窗户的大楼”的外界一片静寂。

        这里是世界的交界之处，魔法与科学之禁忌所在。

        其正式命名为----“统括理事会本部大楼”。

        它以“演算型·冲击扩散性复合材料”的装甲板覆盖，连核攻击都可以吸收化解。那是利用电磁波或紫外线来计算传来的冲击波形，接着发出适当振动所谓可动式装甲板，就类似让波浪互相抵消。

        没有门窗及一切出入口，完全密封，各种基础设施也是在内部独立循环，甚至氧气能源都由内部自给。

        除了使用level4大能力者的空间移动能力，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进入大楼。

        就是在这样一栋高科技建筑的内部，却居住着二十世纪最崇高的魔法师，也是另一个意义上的二十世纪最下三滥的魔法师。

        经过数十年的努力建立起来的这座【学园都市】，亚雷斯塔·克劳利作为学园都市的统括理事长君临整个科学世界。

        他身穿绿色手术衣，头下脚上地悬浮在直径4米、全长10米、以钢化玻璃制成的生命维持装置中的红色液体中。

        他曾被见过他的人这么描述：“像男人又像女人、像大人又像小孩、像圣人又像罪人”。

        只是一个人倒吊着关在这里的家伙，甚至有人会这么想。

        在全方位的某个不停交替的方位，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终于要做出选择了吗？】

        【所指认的矛盾会与结果不同，她只是计划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但愿是这样。】

        【与裁决天使相比，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亚雷斯塔反问。

        【魔法禁书目录的事，选择那个少年来保管的话，有可能促进‘世界基准点和修复点’的力量向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开展，这样的事情不被允许。】

        【没有所谓的‘真面目’，那个不会泄露什么，姑且在别人眼里是‘消去异能的右手’吧。】

        【那么到时候的变化远离了预定的也就没办法了，在那个计划之后需要重新安排那个少年的位置。】

        【那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啊。】

        对话结束了，一切都回归了安静，亚雷斯塔缓缓闭上了眼。

        是在等待着什么？

        还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只是在想着，

        与未来有关的道路。

        2上条夕麻没有进入gold，而是来到了与gold相对的另一栋国企大楼。

        ----【远程监视】作业。

        这是按原计划的那样进行的。

        夕麻对于自己只是做这么点事就能拿到三倍工资感到有些难为情，怎么说我也是rainbow的队长啊！！......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于是，在几小时前她做出了反驳:

        “等、等一下！...为什么我非得这么干啊！？”夕麻小脑瓜上的呆毛不满的抖动着，

        “队长是女孩子，女孩子生来就是要受到男孩子保护的，怎么能干那种力气活呢？”九重说道，“再说队长已经晚很久了，只能把这个工作交给队长了。”

        “喂！别搞错了啊！我也是男孩啊啊啊！”夕麻把后一句话给选择性忽视了的说...

        话说，真正搞错的就只是夕麻你自己吧...

        “好了，队长乖～听话～”九重像哄小孩子一样抚摸着夕麻的小脑瓜，看上去像是要把白发女孩头顶上的呆毛给压下去，其实是...“啊，真舒服啊...”

        “............”

        夕麻结束了黑历史一样的回忆，叹了口气，

        真是的，还是好饿，那个好人提供的食物根本就不够吃啊...

        走进了大楼，一连坐电梯上了10楼，这层有不少人正在宽阔的大厅里介绍自己企业的发展前程，夕麻可没兴趣去听这些完全搞不懂的东西，她也没有那个时间。

        她绕过围观的听众，径直走上了阳台。

        新鲜的空气迎面涌过来，吹动着女孩的刘海，她大口的呼吸着，【活过来了，果然这个高度的晚风最棒了！】

        然后，女孩走到阳台的角落，四处张望着。

        很好，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呃..那啥，我现在是不是就很可疑呢？

        那还真是糟透了啊...

        她拿出一副平光眼镜，戴上后还使劲感受了一下。

        【哇...这东西的原型想不到竟是网络上宅男们喜爱的那种‘红外线透视镜’，真是无耻的发明。】

        当然夕麻的眼镜并不是那种下流的‘红外线透视镜’。

        rainbow的各位科学家男孩利用与‘红外线透视镜’接近的原理，在普通眼睛的镜片内加上了一层【x透视镜】和滤光器，将可以穿透厚重墙壁的x射线纳入镜片，阻挡可见光和红、紫外线等光线透过。而且为了防止x射线对眼部肌肉和角膜的伤害，再经由特殊制作的滤光器将x射线阻挡在‘外面’，只让x射线反射成的影像进入视野。

        rainbow就这样做出了可以透视墙壁的独特眼镜。

        这，就是科学的伟大力量。

        3夕麻并不知道天街那几个男孩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她的专属并联电脑【parallel】因为缺乏电力无法启动，但是【应该从这里可以看到他们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上了国企大楼的10层。

        这两栋大楼虽然是‘邻居’，不过要是视力不好就算有了【x透视镜】也是看不到里面的。

        夕麻对自己的视力相当有自信，她赤红色的左眼，视力超出了普通人类的25倍，就算被称为【超级瞳孔】也不为过，【虽然这不是我自愿的...】女孩自嘲的说了这么一句，透过眼镜往gold那边看了过去。

        墙壁一下子就看穿了，里面人影绰绰，有人来回走动，不过大多数人正在吃饭，餐点都是非常高档的那种。

        【拜金主义的人们啊...】

        不过那种透视的感觉，很让人恶心。

        总有一种偷窥的罪恶感。

        女孩感觉天气一下就变冷了。

        【果然不是这里啊...】女孩从阳台上退了出来，她开始进入深度思考的模式：

        如果是我的话，那么我会......

        啊？夕麻突然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

        九重应该通知过警备员了，为什么这时候他们一个也没人来呢？

        好奇怪...不对，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印象当中...九重并没有通知警备员！...

        这不会也是上面的要求吧...

        夕麻接下来必须要换个楼层了，10层没办法平行观察到gold内部天街他们几个的情况。

        【果然得有什么可以联络的才行...】

        夕麻的粉色儿童专用手机里面没有存着rainbow六位男孩的号码，这是以【机密】起见的要求。

        为了防止通话线路被人窃听，身为特工所做的必要手段。

        他们之间都是靠【parallel】进行联络的，夕麻的【parallel】无法开机，那么就影响了她的工作进程。

        要是可以开机的话，就能进行【信号锁定】了...

        但是现在...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但愿我不会像哥哥那样的不幸啊...

        银发少女步行走向高层，这么以来就没办法坐电梯了，得一层一层的进行观察作业，11层、12层...15层。

        夕麻‘转战’于各楼层之间，引来好多人充满疑问的目光。

        她本人毫不介意，当初坐在seventhmist门口读书时接受的【注目礼】可比这个要夸张多了...

        在15层的阳台上，夕麻终于发现了‘目标’。

        透过镜片，她看到对面gold的特号包间里，几个黄头发的外国人在一边站着，而天街时雨、蓝野集、永川谷寻、天野未来这四个男孩正在优雅的享受着英式晚餐...

        女孩毫无悬念的炸毛了...

        那四个没良心的家伙！！

        我在这里又累又饿！结果这么着急赶过来就是要看你们在那边吃豪华大餐的吗？！

        夕麻相当生气，但是猛然发现从西周射来的诡异目光，又不得不把火气压了下去。

        好吧...我已经受够了，什么也无所谓了，既然你们已经都把事情解决了，那我就先回去也没关系的吧...

        当她刚要这么想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其中还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这些老外在干什么呢？他们吃着你们看着？

        还有，暗部的人在哪儿？rainbow并没有接到这样的工作，我们是以辅助为主的，那么...真正的抓捕人员在哪里？总不会是神隐的警备员吧？

        既然已经结束了，天街他们还在干嘛？真的只是在吃饭吗？

        哎～～真可疑啊...这大概是女孩子的第六感吧...啊！不、不对！我是男孩没错的！这只是我敏锐的直觉！对！就是这样的！

        她继续【观察】着，却越发摸不着头脑。

        突然从门的后面走进来几个提着皮箱的中年人，吸引了夕麻的注意，【那几个大叔难道...】

        4【这位小姐，请您出示您的身份证。】

        就在这种时候，夕麻被人打断了，【我说啊...】她没好气的转身，是一个执勤警察。

        这下女孩傻眼了，说是震慑也可以...

        【小姐，请您出示您的身份证。】执勤警察又重复了一遍。

        【啊、啊！那个...我、我啊！...那啥！...】夕麻这下凌乱了。会不会，这个警察先生是来抓我归案的啊啊啊啊！！

        人类就是这样的物种，没做什么，被人怀疑的时候自己也会觉得做了什么。

        【小姐，您刚才的行为非常可疑，有人怀疑您是不法分子，还请您出示身份证后跟我回警局做认证工作。】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啊啊啊！难道说...难道说偷窥也犯法？！啊啊啊怎么办！九重那家伙怎么让我来犯法啊啊啊！？

        【小姐，请您配合。】执勤警察不依不饶的说着，

        怎么办呢？夕麻很害怕这种事，被逮捕...如果查出来我曾经...那是不是会判死刑！？

        那可是死罪！死罪！死罪啊拜托！！

        【我、我没有身份证...啊、啊不、那个...】

        【小姐，跟我走吧。】

        【啊啊啊啊！！不、不要！我可是男孩啊啊！你不能带我走！！我没犯罪啊啊！】

        【但是您看上去将要犯罪...】

        【我才没有将要犯罪！而是...那、那啥...】喂！上条夕麻，快给我干点什么啊！【有、有了！我有这个证件，你看能不能代替身份证...】

        女孩弱弱的把rainbow发的工作证交给了执勤警察

        执勤警察接过去后，打开，这是...【啊！长官！】他立刻行了一个比较标准的军礼，之后还双手把【特殊警察】证件还给了某翘着呆毛的伪三无少女。

        【特殊警察】证件是【学园都市】高层为防止绝对机密的rainbow类似以上情况发生时的【对外证件】，这样的东西暗部人员也有，只是夕麻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

        就这样，如此的一幕以闹剧的形式收场......

        轰轰轰轰！！！！

        建筑物崩塌的声音，玻璃破碎的声音，

        接着是人们惊叫的声音。

        夕麻从阳台上看过去，【只是因为刚才的事那边就发生了变化吗！？】

        映入眼帘的是：

        损毁的gold15层以及各种白色的类似锥子的巨大物质，它们穿透15层的墙壁，延伸到外面一大截。

        就好像一根根狰狞的骨刺，洞穿了大楼的脊梁。

        【那个是...】

        5就在一个小时以前，天街时雨等六位特工男孩成功的将解决【毒枭】的工作完成了一半，剩下就等收购【papaver】的人来了。

        而且，呆会儿还会有一道大菜。

        【嗯，这味道真不错。】天街把一块英式酱牛肉叉起来放到嘴里，细细的品味着。

        蓝野吃的最厉害，东西积攒在嘴巴里甚至有些发音不清，【唔，我可是饿坏了，...只可惜队长不在。】

        【还联系不上队长么？】天野灌下去一杯的红酒。

        【啊，队长的信号断开了，没办法锁定...不会迷路吧？】

        【......队长总是让人担心啊...】

        【谁说不是呢...】

        【天街，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吗？】永川看了看一边站着的大叔们和那个贩毒的英国青年商人。

        他们都已经暂时性的被【记忆重置】了，现在毫无威胁性可言，看上去个个像是呆愣的傻瓜。

        天街拿出了【银河美少年】的招牌微笑，【没关系，很快了。】只是...到时候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我可不知道...

        几个提着皮箱的中年人推门走了进来，半句话都没有径直向天街他们那个方向走过去。

        【嘛嘛，真是没礼貌啊...】天街心想来的还真是离谱，照原计划那样，这伙人是不应该他们出手的。

        【这是说好的钱，】其中一个看着像是【老大】的大叔把皮箱‘咚’的搁在礼桌上，输入密码后把它打开，里面是放的整整齐齐的美元。【喂，小鬼，你是带人来的吗？】

        【不，要换钱的是那边那位英国绅士。】

        【...你在说什么？我要的货呢！？】

        【都说了不是我了...】天街一脸的狡黠，【呐，听好了大叔，我们几个【小鬼】是学园都市的特殊警察，你们涉嫌贩毒案，将会被逮捕。】

        【...你说什么！？】大叔们先是一脸松鼠吃了粪球的表情，然后迅速抽出了手枪。

        接着他们的手就掉了，被风做成的刀子整齐的在腕部横向切断。

        【怎么说呢，你们就被人抓住就好了。】永川相当的厌恶流血，但是安全起见他还是选择动用【粒子波刃】的超能力。【这么一来就完成了，就是这么简单。】

        是完成了...麽？

        就是这么简单...麽？

        天街时雨可不这么认为。

        他们工作的本质并没有改变，特工说到底就是代替【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克劳利执行一些大大小小的任务。

        【把一切打点的差不多了再让另有安排的人来做个了结】，这就是受到新世纪超级计算机【deva】眷顾的rainbow的工作。

        天街有些好奇，更多的还是纳闷。

        为什么负责【了结】的人现在还不来，以rainbow的实力，【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的人不可能再会派出单纯在战力方面更胜一筹的暗部组织。

        刚才rainbow其实已经在等待了，于是选择了【吃饭】这种表面化的做法。

        没有人注意到，接头的‘要货’大叔应该是被警备员解决才对，而这次警备员根本就没有出动，要是用暗部来接替他们的任务，不免有些小题大做。

        出动暗部就只是为了抓人吗？哼，暗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这种状况，分明是理事会的那帮老狐狸在搞鬼，那些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啊...

        天街脑子飞速旋转的同一时间，门被人粗暴的踢开了。

        6【啊哈，真是不爽，怎么，结束了吗？】走进来的是一个相貌英俊的180cm高个子茶发少年。

        ------【学园都市】排名第二位的超能力者。

        他的身后还跟着三个人:身着华丽礼服的代号为【心理定规】的女孩、拿着一把‘雷明顿700’来复枪的名为砂皿致密的高壮佣兵狙击手和带着金属环的不知名少年。

        再加上【darkmatter】的垣根帝督，这四个人组成了【学园都市】的暗部之中的一个----【school】

        【喂喂，我都这么给面子的大驾光临了，你们那样一副让人恶心到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垣根撇着嘴角。

        【school...麽，真是好大架子，嗯，仗着学园都市的第二位是得有多厉害啊～】天街时雨开玩笑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他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攻击过来的【未元物质】所变成的白色翅膀撞飞了。

        这就是垣根帝督拥有的超能力----“未元物质（darkmatter）”，也是由其能力所产生的物质的称谓。

        “未元物质”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物质。不是“还没发现”或是“理论上应该存在”，是“真正不存在”的东西，完全无视了这个世界既存的物理法则。

        它在依照垣根帝督的计算法则产生后，以自己的方式进行运作。

        当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可以瞬间观察并复制后再预测敌人下一步行动的【数据】。

        咵！天街吐了口血，但是他的嘴角还挂着微笑。

        【原来...是这么回事么...】用身体的痛苦来确定，这法子果然不划算啊，大概骨折了吧...弄不好还伤到了内脏。

        【喂！天街！】【你怎么样！？可恶..那家伙！】

        听到同伴们的喊声，天街努力了一把让自己站起来，擦掉嘴角的血沫。

        【抱歉，刚才是我言辞过激了一些，被你教训我也无话可说...喏，这些蠢货你就带走吧。】得再次验证一下我的猜测，要是真的，那可就太乱套了...

        【啊啊，】垣根啧了一声，【没办法啊，我们可是要把这些白痴给杀掉呢，当着你们的面也无可厚非。】

        【我们rainbow把人都抓住了，再派你们school这么兴师动众的把他们杀掉...上面的要求？】

        【啊～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给我下跪的话，我会考虑告诉你。】

        看来对方是知道的...【我们被委派的工作到最后是看着他们被‘逮捕’，而不是被‘抹杀’...也是上面的要求。】果然，rainbow和school的任务产生矛盾了是么，统括理事会的人...不，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发展？

        【喂！垃圾，你是想阻挠我们了？】

        【不，只是想看着school把他们逮捕，哪怕事后他们被判死刑凌晨就会枪毙也跟rainbow无关。】

        【哦～你的意思是不让我们school杀掉他们了？拜托！给我马上搞清楚你现在的立场垃圾！】一根由未元物质做成的巨型尖锥立刻瞄准了天街的头盖骨。

        【哼哼，反正到现在为止都是朝有利于你们的方向展开吧，会变成这样你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

        【既然这样，rainbow就是我的敌人了，看来你都明白，那么...good-bye。】

        早就准备好的尖锥在10外的方向发射出去，但是在那一秒内，天野未来的计算公式已经完成了，他的超能力进入了‘载人移动’的状态。

        【音速推进】----天野以1马赫340米/秒的速度移动到天街身边，抓住他的胳膊后再一起移动出去。

        两人转移到相对离着垣根比较远一些的阳台上。

        【音速推进】带来的副作用让两个人头晕眼花。

        轰！锥子将15层的地板射穿了，恐怕连14层都有所波及。

        从楼下传来人们惊恐的叫声。

        蓝野气极了：【混蛋！下面有人啊！！】

        垣根反问:【这不是你们要做的事吗？】他更加的玩味，【弄死你们就是这么简单，臭虫！】

        【喂！蓝野！你和永川去疏散人群！动作要快！】

        天街这么安排是有原因的：“未元物质”中虽然没有血液，但却有类似生物电流的脉冲信号，这使蓝野集以生物电信号的基本原理进行演算的【记忆重置】完全无效化；

        永川谷寻的【粒子波刃】是以空气为单位发动攻击的，但是，能够让这一类攻击在对战【darkmatter】中奏效的人，只有同为level5的【空力使】。

        但是...那个同等级的【空力使】最糟糕的情况恐怕现在还在迷路中...

        在那些毒贩子被杀前，【数据复制】配合【音速推进】或许可以拖延一会儿。

        既然是上边那些老家伙故意安排的那么现在警用线路肯定打不通了，警备员看来指望不上了。

        那么唯一的期待是...

        【我最美丽的小姐，这次就由你来和那个混蛋上演一场绝美的轮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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