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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老传统


【有人说我瞎写,我看了下,您也不订阅也不投票,在外面看了盗贴然后回来喷我瞎写……所谓络小说不正是瞎写吗,不可能的变成可能,靠谱的变的不靠谱。///我并不是专业的作者,但是我可以说我正在努力提高自己。我从未要求大家都订阅,因为我知道有一些朋友还是学生党,我也极少要求大家给我投票、收藏,因为我知道我写的还不够好,不够资格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可是您看了倒贴还回来喷,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修脚很舒服,修过的脚踩在地和没有修过时的感觉完全的不一样,但是修脚也有一个坏处一段时间不修之后会变得非常的尴尬,一些小毛病仿佛都被放大镜放大了,更容易让人感觉到。如说甲沟炎,其实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甲沟炎,特别是喜欢剪脚趾甲的。没有修脚前一点轻微的甲沟炎根本感觉不出来,可是修脚后,修脚师傅用推刀将畸形的指甲轻轻的推掉,抹了药膏,你能感觉出不同来。当脚趾甲长长了之后,这种甲沟缝隙的肉被指甲顶着的感觉,会无限的被放大,唯一的办法是再去找修脚师傅。

        修脚并不是一个特别奢侈的享受,五块钱修一次,谁都能享受得起,但是王猛不想修。他对修脚的师傅说道“修脚的师傅,您帮我按一下可以了,修不用了,我这人怕麻烦。”

        修脚师傅愣了一下,他干这行四十几年见识过很多人,但是用“您”这个词来称呼他的,王猛还是第一个。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驼了的背挺直了些,满面的红光。“小爷您是不习惯,怕疼吗?”

        旁边的薛四海噗嗤一声嗤笑道,“老刘你这不懂了,这位才是行家。”

        老刘顿时明白了过来,一拍脑门说道“我不是没反应过来吗?其实小爷您一点也不怕麻烦,什么时候想要修了,给我老刘招呼一声,半夜我都去给您修。”老刘干了这么多年修脚师傅,也是很清楚的,有的人受不了的时候半夜三四点披了一件衣服去澡堂子,不是为了洗澡,单纯是为了修脚。

        王猛笑了几声,坚定拒绝道“不是我不相信刘师傅的手艺,而是这门技术正在逐渐的失传。以前大街小巷口到处都能看见修脚师傅和剃头匠,现在满大街能找着几个?随着发展越来越好,人民生活水准越来越高,将来的年轻人都不会愿意学这门手艺,到时候我麻烦了。”王猛这么一说,两人才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借口,可一时间又有点接受不了。

        他们都知道王猛说的的确是一个真实的情况,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以往好的太多,很少有人会因为穷而吃不起饭。过去旧社会,家里孩子多养不活,早早的让孩子提溜一条猪肉出门学艺,是死是活都不再过问。那会只想着学一门技术活下去,也没有挑选的资格,能学到已经不错了。现在的年轻人,算出门要饭都不愿意干这行,捧人臭脚说出去多丢面子,还要不要活了?

        其实技术不分贵贱,工作不分高低,既然存在那么有存在的价值。不仅仅是修脚,很多传统的行业也在逐渐的消失,年轻人不愿意学,而本身也不具备更高的经济价值,吸引不到别人入行,只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

        老刘没说什么,客人不愿意他总不能按着硬生生给修了去,只能用心用力的给王猛捏脚。捏脚和修脚往往不是一个师傅传的,当时为了自己能招揽到客人,每个月的几个大钱都孝敬了两位师傅,才算学到了真传。他用心的捏,王猛感觉到一阵阵酥、麻、痒、疼、酸,可偏偏又挺舒服,呲牙咧嘴的抽着凉气,一脸的享受。

        旁边的薛四海也舒服的哼哼唧唧,负责松骨的师傅虽然精瘦,但是有劲,提拉之间让人都能听见骨头松开又合拢的声音。

        约莫二十多分钟,四位师傅丢下了四个小竹片后走了。两个竹片有红漆,这个是松骨按摩的,还有两个面有黄漆,这个是修脚的。出门的时候将这个竹片丢给门口负责收钱的老板,一个竹片五块,洗澡五块,两人加起来如果没有其他的消费,也三十块钱。平北的大澡堂子价格都有政府规定死,为了避免价格过高老百姓泡不起,却不知道这样的规定让未来十年二十年里,无数的老池子消失不见。

        两人刚刚按完,老板端着两个茶碗走了过来,王猛伸头一看,满茶碗都是细细的茶叶末子,很少有整片。薛四海怕王猛不懂,解释了一下,“这个叫做高沫,你们那估计很少人喝。都是好茶的茶底子,碎掉的沫子,不值什么钱,但是喝起来是一样的。”王猛点点头道“这个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合州也有。”大澡堂子消费的其实还是工薪阶级,这个阶级里生活拮据的人还是较多的。一杯茶三百五百的他们喝不起,但是高沫没关系了,一杯子三块五块,味道都一样,在澡堂子和茶楼里的销量是最好的。

        薛四海指着王猛对老板说,“你瞧,我说我这兄弟是明白人,没说错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大家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理解的范畴也大差不差,很容易互相有好感。如果你说的东西我不懂,我说的东西你不懂,那这朋友很快变成了普通的路人。

        随后又了一些咸拼,两人聊起天来,“能和我说说,你这是怎么赚的钱么?”薛四海一脸的迷惑,半年多翻了四番,去抢银行都没有这个来钱快啊,都要赶得印钞机了。

        王猛端着茶碗吹了吹面子飘着的碎末,抿了一口绿色的茶汤,滚热的茶汤顺着喉咙落下,一股子热能从胃部扩散到全身。他将茶碗放下,歪这头略一沉吟,说道“说起来可能会较的复杂,其实是一种赌博的行为,只是我别人更有把握和信心。”他说的完全正确,期权行为是赌性最大的,赚的虽然多,但是亏本却也一样的迅速,一个轻微的波动便血本无归,除了非常有信心的人,很少人会碰期权。为什么量子和老虎以及其他的基金没有王猛的获利率高,甚至没有王猛赚得多?

        原因在这里,他们不敢赌,所以更多的获利方式还是对冲套利和期指。

        王猛和薛四海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什么叫期权,后者听完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尼玛这已经不是走钢丝了,是在走鱼线啊。他瞅了瞅王猛,不由叹服道“你小子胆子真不是一般人能,我听着觉得惊心动魄。”

        王猛自得的微微一笑,“我有把握也相信自己,为什么不赌呢?最多是打回原形罢了,以现在鼎盛的盈利能力,我还真不在乎这点外债。”他的自信来自于吧联盟的捞金速度,全国县城及以的人口聚集区有超过两千多个,鼎盛吧覆盖率三分之一都没有覆盖到,却拥有了快一千家。在王猛脱手规模之前,最少的都有两百台机器,多的千台也不稀。每一台电脑的费用,王猛抽成十分之二,两元有四角属于鼎盛集团,剩余的一元二角左右属于经营者。

        全国的吧加起来,每天鼎盛集团的净利润大约在一百多万到两百万之间,一个月是六千万,一个季度接近两亿。这还不包括他的渠道费用、会员消费、会员充值卡的现金流等,每个季度仅仅是吧这一块的收入超过两亿,甚至是有三亿。如果算现在正在爆火的电动车,两个企业一个月的纯利润差不多有两亿,几千万,甚至是亿的亏空对王猛来说根本不算事伤筋动骨。

        而最重要的是,他重活一生,别人不知道的他都知道,为什么不赌?

        “要是我,我不敢!”薛四海心有余悸,他也玩过股票,知道这个价格的波动是很难预测的,绝大多数股票每天的波动都会超过正负百分之五,这个几率太高,想想都害怕。他喘了一口气,“咱们下午去听听书,晚一起吃个饭,我介绍一些朋友给你认识。”

        王猛自然点头。

        薛四海的做派很有复古的范儿,和时下的年轻人不一样,很多人都喜欢在舞厅、歌厅扎堆,还有是迪吧。他倒是有一种老陈人的感觉,每天享受的都是一些很老旧的东西。但是这些老旧东西都很有味道,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又成为了时尚。

        两人穿好衣服从澡堂子里出来,要了一辆车感到张一元,下午有一场相声,恰好来到了点。

        两人坐在第二排黄金的位置,王猛要了一杯碧螺春,薛四海喝的龙井,各种果盘拼盘都齐了,这会两个年轻的相声演员下去,换人了。

        “下面有请,郭黑子和徐不亮给大家带来一段相声,黄鹤楼……”报幕长得挺丑,王猛吧吧嘴,这会才突然反应过来,是郭黑子啊,名人啊。他瞟了一眼薛四海,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想起来,这会郭黑子还是个苦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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